['9014332', '龙之逆旅(卷一)', '起初,天是空虚混沌,渊面黑暗,巨龙游走在大地上。谓之“巨龙史诗”。\n后来,巨龙衰败,野兽兴起,各从其类,在地上生养众多。野兽兴盛如野火,沉寂如流星,鲜有记录见于书卷,谓之“野兽经年”。\n曾几何时,人类之火燃起,烧灭了野兽和狩猎女神的荣耀。人类的后裔如同天上的星,海边的沙。遍满地面,治理这地。也要管理海里的鱼,空中的鸟,和地上各样行动的活物。如同预言的一样,人类的子孙得了仇敌精灵的城门。那时,地上建立万国,诗人吟唱颂歌,谓之“人类时代”。', ['R-18', '中文', '原创'], 'Loth', 16]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龙之逆旅》(卷一):序·虚化之殇 黎明的第一缕晨光透过彩绘玻璃夺走了吊灯的艳丽时,彻夜喧嚣的舞宴终于落幕了。 颓然呆坐了一整晚的尤里卡终于恢复了精神矍铄的状态,就连他满头的银发也像焕发了生机似的,仿佛回到了年轻时的状态。他下意识地把手放在肩膀上,却没有摸到熟悉的触感。 对啊,自己现在穿的是礼服,没有披膊和肩甲需要整理。 宴会的主持人,同时也是这间富丽堂皇的宅邸的主人,高等精灵菲莉娅送走了宾客之后来到了尤里卡身边,恭敬地行了一个礼。 “将军阁下。”菲莉娅准确地从尤里卡的众多头衔中选择了他最喜欢的那个,“让您久等了,请跟我来。” 言语间,一个侍女走过来,为菲莉娅裸露的肩膀披上披肩。 “已经用上人类仆人了啊。”尤里卡瞥了一眼推开的女佣,冷淡地说。 菲莉娅对尤里卡的话不置可否,只是做了一个“请随我来”的手势。 尤里卡跟随菲莉娅来到了一间小房间,似乎是菲莉娅的私人待客厅。在一张小桌前分宾主落座后,尤里卡这才端详起眼前这个人美人。 她真的一点儿都没有变,还是自己幼年时见到的那样美丽而优雅,相比之下,尤里卡自己已经是个须发皆白的老人了。 “宴会总是令人感到疲惫,不是吗?”菲莉娅寒暄道。 或许是为了迎合尤里卡稳重务实的形象才这么说的,但实际上尤里卡年轻的时候十分享受这样的宴会。只不过不久前才从边塞之地被召回王都的尤里卡,举目望去,整个宴厅里那些曾经熟悉的旧友故交一个都不在了,这才像燃烬的死灰一样缩在大厅的一角,双眼无神地等待着结束。 “客套话就免了吧。”尤里卡冷冷地说。 “好的,将军阁下。”菲莉娅一边为尤里卡沏茶一边说,“陛下召您回来,是想让您安享晚年的,您已经为王国贡献了足够的忠诚与勇气,不应再为琐事劳累身心了。您可不要辜负了陛下的美意啊。” “呵……”尤里卡轻笑一声,“你把你们密谋的勾当称为‘琐事’是吗?而且,陛下的意思何时需要你来传达了?” 菲莉娅没有接话,而是将一个封口上有王家漆印的小瓶子放在了桌子上。 “坎特雷拉?”尤里卡的眉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这是王室用来处理那些棘手人员,通常是和国王陛下政见不合却位高权重不方便论罪的贵族权臣的毒药,菲莉娅这样的人连封漆都没资格触碰,自然不是给她自己喝的。只不过,陛下居然会把坎特雷拉赐给她…… “恕我冒犯,您先前做的事令我和我的同胞感到伤心。”菲莉娅并不就坎特雷拉的事展开,而是换了一个话题,“您竟然上书要求恢复精灵奴隶制,不允许人类与精灵通婚,还要将精灵纳入征召兵中使役……” “哈哈哈……我会这么做,真的让你感到吃惊吗?”尤里卡发出了爽朗的大笑,声音中透露出满满的自豪。 菲莉娅轻轻摇了摇头,接着说:“您在我的同胞之中威望甚远,即使是人类与精灵隔阂尚深的时候,我们中也有很多人崇拜着您。尤里卡将军和精灵圣女的故事至今仍然在游吟诗人口中传唱……” “哦?我年少轻狂时干的风流韵事在你们之中这么受欢迎吗?”尤里卡轻蔑地笑道。 “如果深月知道您现在……” 菲莉娅说到一半,尤里卡突然起身行礼,说道:“菲莉娅女士,我恭谨地请求您不要再说出亡妻的名字了。” 尤里卡的这个举动把菲莉娅吓出了一身冷汗。作为将尤里卡当做偶像崇拜的万千精灵少女的一员,菲莉娅自然也知道尤里卡有个不算称号的“诨名”——殡仪牧师。 这个外号和尤里卡的身份毫不相干,但十分贴切——不管死者生前多么不堪,主持殡葬仪式的牧师都会恭恭敬敬地说一大堆赞美死者的话。而一旦尤里卡在对谈之中突然变得谦恭起来,通常也就意味着他已经起了杀意了。 游吟诗人的故事里有这么一个情节:有一次尤里卡因为超规格接待邻国使节,把使节吓得连夜跑去尤里卡的军营门前长跪不起。当时的菲莉娅还为尤里卡的威名和气场感到倾心,然而当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即使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和觉悟,菲莉娅还是从骨子里感到恐惧。 菲莉娅端着茶壶的手僵在半空中,直至茶水没过了杯口也没发现,还是尤里卡将茶杯拿走才解除了菲莉娅的僵直状态。 尤里卡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动之以情这条路是行不通了。 菲莉娅方向茶杯,调整了一下坐姿,说道:“将军阁下,我不怀疑您的能力和手段,但那些临时招募来的人手,实在不如您的嫡系那般娴熟可靠。” 自己的谋划被当面戳穿,尤里卡倒也不吃惊,而是将水面凸起一块儿的茶杯送到嘴边,小抿一口,说道:“所以呢?” 尤里卡在这里孤立无援,这一点从他被明升暗降调回王都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明确得不能再明确了。 谈话进展到此,已经和决裂无异了。菲莉娅将装有坎特雷拉的小瓶子稍稍推向尤里卡。 “这是僭越,你知道吗?”尤里卡挑眉问道。 “我知道,我已有觉悟。”菲莉娅毅然决然地说。 这瓶毒药,菲莉娅既没有资格使用它,也没有资格转赠他人。一旦她做了其中任何一件事,都不是祸及她一人就能收场的了。 “陛下还是和以前一样,在这种事情上总是不近人情啊……”尤里卡的气场忽然松懈下来,语气也变得随和多了,他靠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眯起了眼睛,“菲莉娅,你的女儿今年几岁了?” “五十七岁了。”菲莉娅如实回答。 对于精灵来说,这个岁数所对应的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幼儿。 “和艾拉同一年出生的啊……” 尤里卡不由得追忆起来,深月在这个年纪的时候,虽被岁月雕琢,但依旧美丽动人,如果艾拉还活着的话,会不会像她的母亲一样呢…… 然而,任尤里卡怎样遐想,艾拉的样子始终定格在围绕着自己跑前跑后、傻笑着“爸爸爸爸”叫个不停的形象上了。 尤里卡苦笑着摇了摇头,让脑海中的场景归于沉寂。他从座位上起身,径直走向出口。 “尤里卡。”菲莉娅忽然直呼起尤里卡的名字,“虽然你现在可能无法理解,但我发誓,深月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她深爱这个你所在的世界。” 尤里卡驻足回头,看见菲莉娅对着自己的背影深深施礼。 尤里卡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加快脚步离开了房间。 当晚,尤里卡·科雷亚公爵被家仆发现于床榻上溘然长逝,手中紧握着雕刻着紫菊花的戒指。 第2章 《龙之逆旅》(卷一):第一章·约会 铛——铛——铛—— 浑厚的钟声响起,预示着我等待的人已经迟到了。 “真是的……” 我小声嘀咕了一句,在长椅上悠哉地看着广场中心的魔法喷泉。 位于王都一角的教堂广场总是与安恬的氛围相伴,虽鲜有行人,却也不至于寂寥。白色石英广场砖的边缘被切削成了弧形,围绕着中心喷泉将整个广场的纹路变成了辐射状的同心圆。 广场的最外围,是创世神的六位妻子的大理石雕像,以及记录她们传说的石碑,一起构成了十二个刻度。而最中央的喷泉雕塑,自然是伟岸挺拔的创世男神了。创世神的雕像比他的妻子们高了一倍有余,阳光照射下来,在地上投下一个被流水环绕的影子,整个广场便是一个巨大的日晷。虽然只有身处王宫顶层的大人物,和钟塔里的司钟才有可能从接近天空的视角看到这面表盘吧。 创世神的雕像仰面凝视着天空,在地面上无论从哪个角度都看不见他的面容,所以我总是把他想象成尤里卡的样子——短而干练的金色卷发,淡金色的双瞳,和总是挂在脸上的轻浮表情…… 雪白的鸽子在广场上优哉游哉地踱步,时而低头啄食砖缝中的草籽,时而懒洋洋地伸展羽毛。偶尔有鸽子走近的我身边,歪着脑袋端详我是否有东西喂它。看着它们悠闲的样子,连我自己也感到了身心的放松,疲惫感缓解了许多。 向身后看去,一条蜿蜒的小道从广场通向教堂,它洁白的房顶和外墙总是亮丽如新,里面的神职者和修女和我聊天时总是抱怨周围的树林里鸟雀太多,害得他们隔三差五就要爬上房顶打扫鸟粪,但我觉得罪魁祸首更可能是广场上看似无辜的鸽子。当然,这种事他们是不会承认的,毕竟每当教堂举行需要放飞鸽子的仪式或典礼时,广场上的鸽子都会减少一大部分,第二天就能发现鸽子又恢复了数量,而且总有那么几只的脚上还绑着鸽哨。 喷泉的流水声和鸽子们“咕咕咕”的鸣叫声混合成朦胧的白噪音,让我的心境不由得放松下来,思绪也飘向了远方。 我和尤里卡结婚的那天,那个坏家伙也像今天一样迟到了。钟声响起的时候,门口的接待员跑过来告诉我尤里卡还没有来。 其实他也没有迟到多久,但彼时的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眼泪已经掉进捧花里了。为我化妆的修女安慰我说有一点儿妆要修一下,正好趁他没来赶紧补上,但我除了害怕之外已经没有别的感觉了。 尤里卡和我是家族联姻的,在订婚之前连见都没见一面。尽管在相互认识之后,我们很快陷入热恋,在交往到合法年龄后也顺理成章地定下了结婚的日期。我毫不怀疑尤里卡是爱我的,但我也知道他从心里讨厌这种被安排的婚姻,也知道他从孩提时代就是个放荡不羁、贪恋女色的纨绔子弟,如果他真的把和我的婚姻视为羁縻,那我…… 婚礼的日子是和今天一样的早秋,我却在温暖向阳的等候室里颤抖得像深秋的寒蝉。 好在那个坏家伙在迟到了十五分钟之后终于风尘仆仆地闯进来了,那时圣诗班的大合唱才刚刚进入副歌,我在管风琴演奏到高潮的时候“哇”的一声大哭出来,十五岁少女的泪腺不是那么容易控制的,我一直被尤里卡哄到结尾桥段的部分才止住哭泣。 尤里卡从修女手中接过眉笔,将我被哭花了的眼线重新勾好,终于在牧师需要用讲经来拖时间之前就位了。 在礼台上,尤里卡紧紧抱着我,给了我一个悠长的拥吻,长到让我忘记了时间,忘记了满场的宾客,甚至忘记了自己的存在…… 忽然间,一阵幽香飘进了我的鼻子,将我的思绪从回忆召回现实。 回头一看,穿着骑士团罩袍的尤里卡把一束鲜花捧在了我面前。天呐,哪有在结婚纪念日的时候穿着制服来约会的笨蛋啊!虽说无论尤里卡是什么打扮,我都会为此着迷就是了~ “虽然我迟到了,但献花的男士不会挨拳头吧。”尤里卡特地撩了一下刚打理好的发型,轻佻的语气和我们刚见面的时候一模一样。 我接过花束,嘴上说着“比起你花时间精力给我准备惊喜,我更喜欢你陪在我身边的时光”这样潇洒的话,心中早就像我手中的花束一样开心地要绽放了。 尤里卡眨了眨眼,好像对我的反应稍稍有些惊讶。他在我旁边坐下,眯起眼睛说道:“我们上一次结婚的时候,我只是迟到了一小会,你就哭得稀里哗啦的了。” 我们不愧是结发夫妻,竟然在想同一件事。 “你希望我一边哭鼻子一边锤你胸口吗?”我向尤里卡的位置蹭了蹭,紧贴他的身侧,“能借机向你撒撒娇好像也不错呢~” “嚯哦,比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的深月已经成熟很多了嘛。” “哦?哪里成熟了呀?”我期待地问。 “当然是胸部啦!”尤里卡露出了爽朗的笑容,“区区五年,就能成长为这样又丰满又圆润的美乳,实在是太棒了!” 我鼓起了脸颊,从花束中挑了一支带刺的月季,用花茎戳他的手背。 “给你这个。” 尤里卡无视了戳戳,将一个装着烤土司边角的小包递给了我。 还准备了鸽食啊,真不知道尤里卡到底是粗心还是细心了。 “其实我想说的是……”尤里卡错开了我的视线,看着前方说道,“虽然深月只有十七岁,但作为我的妻子、孩子们的母亲、王国的骑士,都已经十分成熟了呢。知道吗,亲爱的,你的魅力实在是令我着迷……” “呀……”我反射性地发出惊叫。 始料未及的直球进攻让我乱了阵脚,尤里卡总是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突然袭击,每次都能准确命中红心。 为了掩饰害羞的心情,我从袋子里拿出了一块稍大的土司碎屑叼在唇间,把头伸向尤里卡,用鼻音对他说:“说得好,这是奖励~” 原以为尤里卡会给我一个深情的长吻,却不料他竟然一把扯开面包袋的封口。刚刚还人畜无害闲庭信步的鸽子们齐刷刷地把锐利的视线射向我,然后疯狂地扑扇翅膀以流星之势向我发起冲锋。 “哇啊啊啊啊——” 眼前突然白花花的一片,嘴里的面包也不知被哪只强盗鸽子叼走了。 蓦的,我的腰肢被一把搂住,从群鸽乱舞中抽身而出,被尤里卡拥入了他宽大的怀中。 喷泉适时地翻涌水花,阳光透过水幕,折射出七彩的颜色。天空中飘落洁白的羽毛,时不时有鸽子盘旋在降落在我们身边。 尤里卡的眼眸凝视着我,那金色的双瞳深处,分明有一团炽烈的火焰在静静燃烧。 我闭上了眼睛,随之而来的便是暴风骤雨般的热烈激吻。纠缠的舌尖品尝着熟悉却永远不会腻的味道,从唇际时而泄露出来的灼热气息,毫不隐藏地释放着爱意之火。 “嗯~嗯呐~?” 尤里卡侵略性十足的强吻令我发自内心地无法反抗,仅仅只是接吻,被征服的心理快感就引得我糜烂的身体欲火升腾。 不行……今天明明是和尤里卡出来约会的…… 在头脑中浮现的这个想法,随着尤里卡将手伸进我衣怀中的举动而灰飞烟灭。 我正在被尤里卡索求,意识到这件事之后,一切的顾虑都可以抛于脑后。就算在这前后左右一览无余的广场上,只要是尤里卡所希望的,我便断然不会拒绝。 然而就在这时,尤里卡的手从我的怀中抽离了。睁开眼睛时,我已然虚若无骨地倒在了尤里卡的臂弯里,而他正坏笑着俯视我。 “我亲爱的深月哟,告诉我,你刚才在想些什么呢?把裤袜都弄湿了。” “咦?” 我低头看去,裙子不知何时被掀了起来,双腿之间的部位所分泌出来的体液,已经沁透了内裤,在外面的裤袜上留下一片正在蔓延的深色痕迹。 “呼呼呼……噗哈哈哈~”尤里卡看着我的窘态,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意识到自己被戏弄了,用激吻刹那间攻陷了我的尤里卡,并没有一气呵成的打算。 “哼……”我假装嗔怒地挑起眉梢,本来应该是配以起身后甩开他手臂的动作的,但无论身体还是心灵都在留恋丈夫臂弯的触感,“你就知道欺负自家小娇妻,等我像黎明女神一样再找五个姐妹一起对付你,看你还怎么欺负人家!” 传说创世神一共有六位妻子,因此大多数信仰创世神的国家都允许并鼓励一夫多妻,莱昂王国也不例外。而我作为王国的骑士,同时也是性欲无底洞的尤里卡之妻,自然也是这项政策的坚定拥护者。 尤里卡听后,笑容微微僵硬了一下,恢复过来之后,笑容中少了几分戏谑,多了几分温柔。 “你居然在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上提起别的女人,真是让我伤心啊……”尤里卡扶着额头,装作痛心的样子。 “怎么我反倒变成渣女了嘛!”我哭笑不得地说。 “好啦好啦……”尤里卡将我扶了起来,在我耳边低声说道:“今天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只想想着你一个人的事。” 只是连情话都算不上的撩骚,却让我刚刚老实下来的下体又兴奋起来了。被丈夫拿捏得死死的,这种感觉真是让人又心有不甘却又欲罢不能呢…… “走吧,给我总是把衣服弄湿的爱妻多买几套换洗的衣服去~” “才、才没有那么频繁啦!再说了,哪里有卖现成衣服的裁缝铺嘛!” 我嘴上抱怨着,身体却很诚实地挽着尤里卡的手臂,一起走向商店街。 王城的边缘城区不算特别繁华,却也不至于冷清,这里就像一座独立的小镇,有着一条热闹而不喧嚣的集市小街。 道路两旁既有把店门开在步道上的坐商,也有支起棚子沿街摆摊的小贩,规模不大,但日用百货也算是一应俱全。 没有明确的目的,就是在这条小街上边走边逛,尤里卡从来不会催促我,跟随我的脚步从一处摊位转向另一处摊位,在我拿起什么东西端详的时候,不动声色地把手伸进装钱的口袋里。 路过一家裁缝店的时候,我无意中向橱窗投去一瞥,马上就被其中的商品吸引了。 这是一件外套配一条连衣裙的组合,白色的长袖外套没有过多的修饰,体现出一种中性美,但里面的黑色连衣裙则是偏可爱的款式,附带的白色腰封既有束腰的功能,又使外套和连衣裙在色调上相得益彰,简单来说,就是俏丽而不失风度的一套衣服。 我挪动脚步,将自己在橱窗里的倒影与那件衣服重合在一起,想象着自己穿上的样子。 “喜欢吗?喜欢就进去试一下吧。”尤里卡说道。 “不用啦……” 开在这种地方的裁缝铺是不可能特意制作这么精美的衣服当样品展示的,一定是交货之前短暂地放在橱窗里宣传一下。 果不其然,展品下面的标签上写着……诶?待售商品?不是非卖品?而且标签上的尺码,竟然奇迹般的正合适我的身材! 震惊之时,尤里卡已经拉着我走进了店铺。不等店主把“欢迎光临”说出口,尤里卡就率先一步说道:“我的妻子想试一试那套内衣,黑色蕾丝镂空的那一款。” “咦?” “是‘魔女的诱惑’那一套吗?” “咦咦?” “对的,就是那套。” “给我等等!” 我打断他们俩无视我意愿的对话,扭头看向橱窗,确实有一套无论从色调还是露出度上都十分大胆的胸衣和内裤,就摆在我刚才看的衣服旁边。 只一眼,我的视线就无法移开了。即使只看背面,都能感受到上面每一针绣活蕴含的魅力,仿佛一穿上它就能俘获任何男性一样。 我不由得又开始浮想联翩,想象着自己被尤里卡揽着腰肢轻轻放在床上,被他解开外衣后露出穿着这套内衣的胴体时的场景…… “啊,它被人买走了哦。” “不、不行!” 尤里卡的话让我从遐想中猛然惊醒,幻境中那个穿着“魔女的诱惑”,将妖娆的身体展现在丈夫眼前的那个成熟的自己如镜花水月般破碎消散了。 视线重新聚焦,发现那套内衣还安安静静地挂在衣架上。我嗔怨地盯着尤里卡,而后者丝毫没有反省的迹象,拇指一勾,指着自己说道:“我可没有骗你哦,因为买下它的人,就是我尤里卡哒!” “死不正经!”我本想在这家伙的腰上找个地方狠狠拧一把,但他身上厚实的罩袍令我无从下手,正欲寻找他身上别处弱点时,忽而意识到他买下内衣后要用在谁身上,我的脸瞬间又泛起红晕。我锤了尤里卡一拳,低声重复了一遍:“死不正经的……” “对了,刚才我问过店主了,之前有人订制了几十套衣服,有一部分因为没达到要求被拒付尾款了。我看尺码和你正合适,要不要都试试看?” “真的吗!”我兴奋地问。 “那当然,那边衣架上的都是。” “我要试穿!”我迫不及待地拿起其中几件,“请问哪里是更衣室!” “第二个立柜右转,里面有镜子,魔石灯的启动法阵在对面墙上。”店主微笑着为我指路。 “谢谢!” 我抱着衣服钻进了更衣室。 ………… …… “你就不能说是对方付不起尾款么?达不到顾客要求被退货的谣言要是传出去,会影响我家的声誉的。” 听到了更衣室的关门声之后,店主环抱手臂向尤里卡抱怨道。 “有得赚还不满足?”尤里卡也不和店主多说,估摸着时机差不多了便向更衣室走去。 “等等!”店主叫住了尤里卡,“为了避免衣服被弄脏后发生纠纷,请您先付款吧~” 尤里卡白了店主一眼,把藏在罩袍里面的那个钱包掏出来丢在柜台上。 “你啊,跟你父亲学点儿好的。” “多谢惠顾~” 这回轮到店主不识茬儿了,把钱包收进自己的衣服里,径直走出店门把一个“暂停营业”的牌子摆在门前。 ………… …… “哇……真的好合身啊……” 我看着镜中身着抹胸晚礼服的自己,在感叹衣服做功精细之余,更是对那位素不相识的定制者身材与我如此相似而感到幸运。 那位定制者一定是个身世显赫的权贵吧,否则怎么会连这些衣服都看不上眼呢?不过如果真的是权贵的话,又为什么来这样的小店里定制衣服呢?而且…… 我看向衣架上挂着的其他几件衣服,其中有像我身上这件晚礼服一样的正常服装,也有穿上后会露出大面积肌肤的惹火款式,甚至还有看似布料很多,但穿上之后关键部位一处也遮不住的情趣服……到底是什么不正经的人会定做这些东西啊? 要是我买下来的话,岂不是意味着我也会穿着那些衣服和尤里卡…… 不知是不是在广场时被尤里卡勾起的欲火至今未得到宣泄的关系,我的思绪总是朝着色情的方向漂流。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把身上的晚礼服脱下来了,空余的那只手正在伸向一件情趣紧身衣。 唰啦—— 更衣室的门帘忽然被拉开,尤里卡一脚踏进狭小的更衣室里。 “呀!”我本能地发出惊呼,用手中的晚礼服护住胸口,双腿夹紧叱责道:“这、这里可是别人家的店里啊!” “嘘——”尤里卡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晃了晃他手里的东西。 那是一对奶瓶,我恍然大悟。 我的体质有些特殊,自从第一次怀孕之后奶水就再也没断过,即使现在小女儿早已断奶,处理奶水也是我每天的必要工作。而且,我越是兴奋,产奶量也就越大,万一在试衣服的途中不小心漏奶把衣服弄脏就不好了。 原来如此,尤里卡是来给我送奶瓶以备不时之需的,我的丈夫真是贴心呐…… “谢谢,亲爱的你好体贴……咦?你怎么把门关上了?” “我来帮你挤奶吧。”尤里卡坏笑着,不由分说绕到了我的背后,双手捧起我的乳房,“来,弯下腰。” “呀~轻点嘛……”我前屈上身,双手扶住墙壁,让双乳自然下垂。被尤里卡托住乳房的时候,我还真有了些许胀奶的感觉。 尤里卡的手掌上下拨弄我的乳头,仿佛在掂量它们的重量似的。 “嗯……看来是积攒了不少啊。” “快点开始嘛……”我的脸上阵阵燥热,一半是因为害羞,一半是因为紧张。 毕竟这里不是自家,我时刻担心会不会有人进来。 尤里卡的手移动到了我双乳的根部,顺着乳房自然下垂的方向从根部抚摸到乳晕,周而复始。 “嗯……” 比起挤奶,尤里卡的手法更像是轻柔地按摩。不仅仅是双乳,就连全身都在他一次次的摩挲中放松下来。 “我的深月,别害怕,我一直在你的身边……”尤里卡的声音温柔而沉稳,转眼间便融化了我的紧张与焦虑。 我的气息渐渐拉长,不再思考身处的环境,专心感受尤里卡双手的触感。 “呼……呼……好舒服……嗯~” 最初萦绕在胸前的是令人放松的舒适感,不知不觉间,它就化为了阵阵快感的律动,并随着尤里卡自上而下的抚摸,一点点在乳房的顶部积累。 “啊……嗯嗯……” 和最初相比完全变调的呻吟声也完成了从吐息到娇喘的蜕变,随着尤里卡双手轻重缓急发出相应的高低抑扬。我就像是尤里卡手中的一件乐器,任凭他的心意发出声音。 乳头的肿胀感加剧了,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却总是在最后关头平息了律动。 “啊……啊啊……要出来……唔唔……” 乘着快感的浪尖绷紧身体蜷曲脚趾,想要凭借自己的力量让奶水溢出乳头,然而在关键时刻尤里卡忽然减弱了抚摸的力道,让我的一切努力在只差临门一脚的时候功亏一篑。 激增的肿胀感刺激着乳腺最为敏感的末端,而乳头上又是乳腺末端的密集之地。针刺般的疼痛在乳头上此起彼伏,像是在奋力叩打泄压的最后一道闸口,又像是在责备连奶水都挤不出来的无用的我。 “尤里卡……求求你……挤出来~?”我娇声哀求道。 “放松。” 尤里卡还在不紧不慢地按摩我的双乳,但此时越是轻柔的动作,就越是让我心焦难耐。 好想狠狠揉捏乳头,好像让奶水喷出来啊~ 若不是双手要扶墙保持平衡,我的手指恐怕已经深陷乳肉之中撕扯起来了吧…… 幻想中的尤里卡已经不知第几次把乳头挤得奶水喷溅,但每每低头,充血勃起的乳头上还是见不到一丝乳白色。 “呀!” 就在我的精神快要失控之时,令我感到欣喜的触感终于降临了。这一次,尤里卡的手指没有止步于乳晕的边缘。指尖碰触到了乳晕,在与乳头若即若离的地方打着旋儿抚慰乳晕。 “呜嗯嗯嗯——” 好舒服!我忍耐到现在等的就是这个! 脑内的热量升腾,指尖刮磨乳晕的快感让我仿佛飞在云端一般。 然而,快乐的时光只有最初的片刻,很快我就发现了不对——准确地说,是我的身体发现了有什么不对劲。 尤里卡的手指一直在玩弄乳晕,而焦躁感重灾区的乳头,则是一下都没有碰触到! “啊!乳头……乳头!捏……哦哦……不要!” 陷入快感和焦躁双重折磨的大脑已经不能支持我说出完整的句子了,我一遍一遍呢喃着关键词,渴望尤里卡的指尖给我的乳头施以恩赐。 我知道我其实无需向他表达,他在这五年间从未中断对我身心的调教,早已对我的身体了如指掌。我现在的窘境,本质上也是尤里卡一手造成的。 “嗯?我亲爱的深月啊,你有什么诉求吗?”身后传来的尤里卡洋洋得意的声音。 “乳……头……让奶水……哈嗯嗯嗯~?”我忍耐着不让声音失控,断断续续地说道。 “什么?你这样说话我听不明白啊~” 尤里卡的手指围绕着我的乳头加速旋转,就像一只绕着灯花飞舞的夜蛾,我已经能感受到尤里卡指尖的温度了,他却始终不肯缩短这最后一丝距离。 如果不把祈求恩赐的话说清楚,恐怕尤里卡一直不会让我解脱吧。 脑中的弦崩断了,理智无法将词语连缀成句,只能用爆发的气势来一口气解决了。 “老公大人!求你狠狠惩罚深月的淫乱乳头!让人家把奶水喷出来吧!” “说得好!” 乳头终于迎来了它们梦寐以求的触感,与按摩乳肉与乳晕是爱怜的抚慰截然相反,尤里卡的手指捏紧我的乳头粗暴地扭曲、拉扯,其余手指则像是绞杀猎物的蟒蛇,将我自诩丰硕的双乳全然握于掌中。 电流般的快感沿着乳腺从乳头传遍整个乳房,最后在砰砰狂跳的心脏中聚合升华。 我感到我的乳头剧烈收缩,然后在下一瞬间,爆发出无法形容的绝伦快感。 滋——滋—— 奶流奔腾而出,喷溅的声音尖细而响亮。乳房的肌肤被撞碎在墙壁上的奶水回溅,沾上奶水的地方,每一处都犹如灼烧般发烫。 肿胀感每消失一分,就会有十倍的快感填满乳头。快感在脊背上游走回荡,尤里卡的每一次榨乳都会让这份快感跃升到另一个次元,我的脚背绷直,双腿的肌肉在喷乳的快感中无法控制地紧紧收缩颤抖。 “啊——啊啊嗯呐——” 榨乳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我恍惚的神志根本没有余力数算时间。 从余韵中缓醒过来,我惊异于自己居然还能维持扶墙站立的姿势,直到我感受到胸前久久未能散去的温暖体温,我才发现是尤里卡一直在扶着我。 “呼……呼……我已经没事了,可以……咦?!” 努力让自己恢复状态的我却听到了一阵不和谐的音调——那是皮带扣被解开的声音,紧接着便是一根坚硬而火热的棒状物压在我屁股上的触感。 我一下子慌了神,正如我之前所述,我的身体已经被丈夫调教成只要被他的肉棒插入就会连续高潮的超敏感体质了。要是在这种地方和尤里卡做爱的话,必然会一发不可收拾。 “不、不行啊!不能在这里……呀!” 尤里卡一把扯过我的肩膀,把我转向了有镜子的那一面。 “都这种时候了,装什么矜持!”尤里卡的声音突然变得强硬了许多,让我本能地感受到下体一紧,他抓起我的头发,将我的脸拉起来看向镜子,“你给我好好看看,镜子里的那个小淫娃是谁?” 被尤里卡拉扯头发,我非但没有感到痛苦,心中反而涌起一股暖流。 镜子中有一个与我一模一样的少女,无论是翠绿色的短发和瞳孔,还是沾着奶水的圆润双乳与结实而不失紧致的腰肢,镜中的女孩儿都与我别无二致。她和我一样,肩膀起伏着,双腿颤抖着,汇聚在乳头尖儿上的奶水不断滴落……然而她的表情让我深感意外,镜之少女面泛红潮,双眸的深处早已是意乱情迷;她修长的双腿之间,晶莹的黏液如潮水般流泻不止。 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淫乱的人存在啊?她的长相又为什么和我如此相似…… 大脑还在榨乳快感形成的火热漩涡中沉溺着,一时间我无法思考这个问题。 咚—— 尤里卡的打手忽然使劲一推,将我的头按在镜面上。 “你这个随时随地发情的淫乱母狗!看看你现在的表情!被挤奶就能高潮十几次,你还有没有点羞耻心啊!” 额头碰触镜面之时,将我与镜中少女间的无形隔阂撞碎了,我与镜面彼方的淫乱少女融为一体。 对啊……这就是我嘛…… 我是被老公大人亲吻就会下体湿润、还没等老公大人把他的雄壮肉棒插进来就擅自高潮的淫乱母狗!这样的小母狗刚才居然敢忤逆老公主人,实在是太不知好歹了! “汪!老公大人……主人!对不起!请主人严厉地惩罚不听话的小母狗深月吧——啊啊嗯嗯~” 从人妻深月到主人的淫乱母狗无缝切换,我踮起脚尖、高抬屁股,以便主人以最方便的姿势享用我浪荡的肉体。 魔石灯映照着主人的脸,投射在镜面上,那张因兽欲而扭曲的英俊脸庞上,除了愈发高涨的欲火之外,再也看不到其他的表情了。现在的主人已然将我从身为尤里卡之妻的幻梦中唤醒,便不会再将我当做尚有尊严的人类对待,只会在他调教已久的糜烂肉体上猛烈地发泄一番。 这也正是我雀跃的内心所强烈渴望的。 “呀啊啊啊啊————” 主人雄伟的肉棒毫不犹豫地贯穿了紧窄的花径,重重顶在子宫口。只是一个插入的过程,就让我高潮到几近失神。 不等我适应连续高潮而叠加在一起的强烈快感,主人便开始粗暴地在我的子宫与花径中奋力抽送。 “汪呜……汪汪汪汪!咕啊啊啊呀——好舒服噢噢——” 最初的几番抽送中,我还能恪守自己身为母狗的职责,然而被主人狂暴的龟头反复掠袭花心之后,我就只能任由最原始最淫乱的本性牵着我的鼻子走,发出了连娇喘都算不上的粗俗低吼。 从花径与肉棒的接缝处涌出了爱液的山涧,双腿很快就被粘腻的花蜜涂满,从会阴一直流淌到脚跟。 啪—— 主人强壮的腰肌我的臀瓣猛烈进攻,我整个上身都被压在了镜子上。我与镜中的自己十指相合,互相凝视着另一个自己放浪的表情。 凌乱的发丝飘进了嘴里,让我沉沦在肉欲中的表情更显妖媚。 在主人从身后蹂躏我身心的同时,我的双乳也将被揉捏后敏感无比的乳头压在镜面上蹂躏不止。乳肉藉着主人刚猛突进的余威,无情地碾压着乳头。刚刚才超负荷工作的乳腺又被迫分泌出乳汁,将乳头淹没在乳浪与奶水的双重汪洋之中。 我能想象我的乳头在哭嚎着、挣扎着,却始终逃不出乳压的地狱,只能无助地分泌一波又一波奶水,试图润滑镜面为自己争取一丝喘息之机。 我的身体在主人的冲击之下,在镜面上反复挤压乳房,我的双乳仿佛变成了两块不竭的海绵,每次挤压都会榨出将镜面刷白的大量奶水。 狭小的试衣间很快就被浓烈的乳臭充满,花径中的媚肉仿佛也受到鼓舞,即使一直在高潮之中,也还是紧紧收缩吸住主人的肉棒。 我感受到主人的龟头在进出子宫之际愈发强烈地颤抖,预示着无上的恩典即将降临。 “呼啊!” “唔啊啊啊啊啊————” 主人低沉的呐喊和我高亢的淫叫在同一时间完美契合,就在这快感到达顶峰的时刻。一股迅猛的热流剧烈地涌进我身体的最深处,冲刷着已经孕育过两个孩子的子宫内部。 “要怀孕了咕噢噢噢噢——要生下第三个小宝宝了啊啊啊啊——” 我高扬头颅,透过房顶向天空呐喊出我的快感与幸福,乳头前所未有地亢奋,泉涌般的奶水转眼之间化为了雪白的喷泉。 绝顶的快感突破了阈值,让我已然无法感受,只觉得自己好像融化在快感的漩涡之中。 被粘稠的乳汁涂满的双乳沿镜面滑落,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 在我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我看到的是将我瘫软的肉体再次抱起、即使我已失神也不会让我逃离快感的主人…… 第3章 《龙之逆旅》(卷一):第二章·谒见函与挂号信 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的是缀满夜空的星辰。 身体感受到了有规律的振动,却不似在马车上那般颠簸,是一种轻柔而安稳的振动。我四下环视,想弄清楚现在的处境。 “睡得好吗?”身边传来了尤里卡的声音。 “啊……”我眨了眨眼,丈夫的轮廓渐渐在我眼前显现,“我记得我们在更衣室……” “嗯,做到第二次的时候你就晕过去了。” 我虽然看不到尤里卡的表情,但我也能猜到他一定在笑。 尤里卡动了动手臂,我便感受到自己被抬高了一点,现在我确信自己是被尤里卡横抱在怀里了。 “我们进裁缝店的时候才下午两点多吧,创造神的影子刚到司农女神石碑的时间……”我瞥了一眼月相,继续说:“现在已经过了晚八点了吧,怎么还没到家?” “这个嘛……”尤里卡忽然变得支支吾吾的。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战战兢兢地问:“我们……是什么时候从服装店里出来的?” “嗯……刚刚……” “刚刚?!”虽然没人看得见,但我还是本能地捂住了脸,“你居然把失神了的我……在那种地方玩弄了那么久吗!完了完了,一定被发现了啦……” 直到尤里卡再开口前,我都在祈祷这是他戏耍我的玩笑,然而下体阵阵虚脱的余韵明确地告诉我,我的丈夫说到做到。 “其实我进去的时候店主就知道了。”尤里卡的话让我陷入了绝望。 “呜呜……我没脸在王都混下去了啦!”我自暴自弃地说道,“要是被居民们知道王都的骑士在商店的更衣室里被老公干得满地奶水,无论是仕途还是人生都要完蛋了吧……”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尤里卡的语调忽然变得稳重了起来,“我会用尽我的一切来守护你的。” “咦?我……我只是开个玩笑哦……”我不解地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尤里卡会突然变得这么严肃,我刚才充其量也只是抱怨一下借机撒娇罢了。 “嗯,我知道,但我是认真的。” “不、不要总是突然这么直接嘛……笨蛋……”我抱紧尤里卡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轻吻一下,“我很开心,谢谢……” 之后的归途我们都没有说话,我倚靠着尤里卡的胸膛,享受从绵软的疲态中渐渐恢复活力的美妙体验。夜风习习,虽有些凉意,却也和尤里卡温暖的胸怀相得益彰。 尽管从开始到结束只有短短三个小时处于神志清醒的状态,我还是对今天的约会十分满意,唯一的遗憾就只有过早地支撑不住失去意识这一点吧。 想到这里,我不禁产生了一丝忧虑——我的身体已经被尤里卡调教的异常敏感了,近年来越发难以在尤里卡满足之前维持意识。让心爱的丈夫抱着人肉娃娃抽插,这可是作为妻子的极大失职啊! 为尤里卡建立后宫的计划不能再推迟了。 这五年间我一直在为尤里卡物色人选,我想想看要从谁先开始呢…… 脑海中浮现出了几张熟悉的面容,她们在我的脑内计划表中不断排序重组。 正在思索之际,尤里卡忽然停下了脚步。 “到家了吗?”我抬起头来,“那我先下来……” 我想从尤里卡的怀里下来,不料他把我搂得更紧了。 “有何贵干?”尤里卡冷冷地说,并不是对我,而是对那个站在我们家门口的人。 藉着微弱的星光,我隐约能看出这是一个穿着王城制服的人。 “恭候多时了,阁下。”来者欠身施礼,说道:“我来传达女王陛下的口谕:明日上午十时,召见骑士尤里卡·科雷亚与骑士深月·科雷亚。” “哦?”尤里卡发出了一个音节后就没再有别的反应了。 “这是女王陛下赠予您的谒见函。”来者双手递上一张公函。 尤里卡非但没有接下,反而后退了一步,冷言道:“女王陛下召见一介骑士岂能用谒见函?难道不该下达命令给骑士团外城支部,由我的上司通知我吗?你是要让我越级觐见,僭越礼法吗?” “尤里卡,你怎么……” “深月,你先别说话。” “唔……” 尤里卡在我的臀瓣上揉了一下,一阵强烈的酥麻感就让我说不出话来了。 “您若有疑问,可在明天当面向陛下请教。”来着不卑不亢地说,他将谒见函放入门前的信箱里,转身离去。 “哼……”尤里卡看都不看一样信箱,好像里面有什么脏东西似的,抱着我走进了家门。 “你怎么搞的?为什么这样对待王宫来的人?”回到家中,我边系围裙边问尤里卡,“女王陛下召见我们诶!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但这不是个好机会吗?” “亲爱的,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啊,别提那些恼人的事了好吗?”尤里卡躺在沙发上,像个发现酒馆停业的酒鬼一样精神萎靡。 “开心点嘛,说不定是赐爵的事哦。” “我们有什么可以被封爵的功绩吗?”尤里卡在沙发上翻了个身,“就算真是封爵,那也一定是女王她老人家想从我们这儿攫取比我们得到的更大的利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尤里卡会对王室有意见,或许是因为他不喜欢权力场吧。不过,这毕竟是会影响我们前途的事情,至少我得认真对待才行。 煎牛排当晚饭的时候,尤里卡轻手轻脚地摸到我身边,环住了我的腰肢。 “现在不行!”我把被热油弄得滚烫的漏铲伸向尤里卡的手,“明天要谒见女王陛下,剧烈运动暂时禁止!” 尤里卡在被我烫到之前抽回手去,眉毛耷拉下来,一脸的不情愿:“可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啊,我们请了两天的假不就是为了能一起相爱到天明吗!” “亲爱的,你想让我明天行礼的时候两腿一软趴在陛下的台阶下面吗?” “其实我觉得我们可以不去……” “再说这种话我会伤心的哦。”我将晚饭装盘,端给尤里卡,“亲爱的,就算是为了我们的将来,稍微忍耐一下,好吗?” “唉……” 尤里卡叹了口气,随后脸上恢复了笑容,他将我抱紧,给了我一个深吻。不是那种勾起欲火的热吻,而是夫妻之间温馨的亲吻。 “谢谢你,亲爱的。” “这话应该我来说才对。” 尤里卡摸了摸我的脸颊,乖乖端起餐盘到餐厅去了。 如果尤里卡愿意,只要一个动作、一句命令,就可以让我瞬间变成唯命是从的母狗,而他没有这么做。 这是今天最令我开心的事了。 ………… …… 第二天清晨: “咕啾……嗯……哧溜~” 舌尖拂过晨勃肉棒的背筋,令那根巨物微微抽搐了一下,而它的主人,则是在一声舒服的梦呓中睡得更死了。 和我预料的一样,今天的尤里卡赖床了。 为了以防万一,昨晚我没有和尤里卡同塌而眠,听到要分床睡的尤里卡像个闹别扭的小孩子,哼哼唧唧地不愿意上床。一墙之隔的我直到入睡前都能听到尤里卡一边辗转反侧一边自言自语地抱怨的声音。 虽然有正当理由,但结婚纪念日的当晚让自己的丈夫与夜生活无缘,确实有些不近人情了。于是我便早早起床,换上特意为今天准备的衣装,来到尤里卡的床上进行晨间侍奉。 我钻进被子里,伏在尤里卡的双腿之间,拔下他的内裤让那根晨勃状态下的巨物弹了出来。 尽管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丈夫肉棒,但近距离观看还是感到无比的震撼。它伟岸得像一尊神像,让我不由得端正跪姿,虔诚地向它的根部献上敬拜之吻。 看着丈夫的肉棒在我的气息中微微颤动,我似乎能理解为什么教堂里的神职者和修女能忍受那么多清规戒律潜心侍奉神明了。一股发自内心深处的使命感如海涛般推动着身为妻子的我全心全意地侍奉他,而我知道,一旦达成了这个使命,将会有无上的幸福和喜悦作为奖赏。 我撩起鬓角的发丝,张开垂涎已久的嘴,含住尤里卡的龟头。我能感受到嘴巴里面在升温,舌尖轻触铃口,然后卷起龟头旋转舔舐。 只是向肉棒献上舌吻,我便能感知到那根巨物之中,蕴藏着无穷无尽的雄性魅力。暗潮正在酝酿,随着我不断的舔舐,巨物之中令我为之折服的力量也在渐渐苏醒。 说来惭愧,虽然被尤里卡调教了五年之久,但目前为止我还没能为尤里卡好好做上一次深喉口交。这当然不是因为我对此感到抗拒,而是尤里卡的肉棒,无论是长度还是粗细,对我的喉咙来说都是极大的考验。 我只得将口舌的侍奉集中于龟头部分,以双手分担本该由嘴巴完成的服侍。 一只手握住肉竿,指腹按压着蜿蜒扭曲的青筋上下撸动;另一只手则托起尤里卡的睾丸,将它们包裹在手心里施以按摩。 尤里卡的肉棒被我的唇舌唤醒了活力,在我的口中不断升温,并且开始如心跳般律动不止。为了将那份活力吮入喉咙,我开始加速侍奉,舌尖向内弯曲,舔舐冠状沟内侧难以用花径和雏菊侍奉到的区域,同时以舌根力量最强的地方顶住铃口,奋力挤压出些许空气,在尤里卡的铃口处形成一小片真空,在我的嘴边吸住龟头的同时,尤里卡的铃口也吸住了我的舌根,让一小片舌苔进入尿道中,由内侧予以刺激。 “唔……” 还在睡梦中的尤里卡发出了沉闷的呻吟,随后他的肉棒忽然一缩,开始高频地颤抖。 这真是一种奇妙的体验,平时在我身体里面作威作福的凶暴肉棒,现在在我的股掌之间颤抖不止。从第一次性交,不,从第一次见面起就从未占据过主导权的我,居然也有翻身的一天啊。 然而得意还没持续几秒,尤里卡就用肉棒让我知道:即使是在睡梦中,尤里卡仍然是我的主人。 肉棒忽然在我口中膨胀,无视唇齿的拘束将我的嘴巴撑开。我软弱无力的舌根完全无法堵住铃口,一股带有浓烈雄性气息的先走汁在我口中扩散开来。 尝到那股味道的瞬间,我那训练有素的身体立即自动正坐,蜷曲在丈夫的胯下奋力摆动脑袋,如同跪拜一般地做着活塞侍奉。 自幼从母亲那里学来的侍奉术完全成了屠龙之技,在绝对的雄威之下,什么技巧、什么花招全都毫无意义,我能做的,只有绝对的服从而已。 “唔——唔唔————” 从喉咙深处发出了苦闷之声,没有人强迫我,但我不受控制地奋力摆头,试图将肉棒吞咽到更深处。 我在心中反复默念着丈夫的名字,如同在进行什么神圣的仪式一般,在愈发激烈的敬拜侍奉中渴求恩赐。 不过,尽管身体已经失控,但我还是能准确地判断肉棒快感到达顶峰的时机,在背筋和龟头的律动达成共鸣的瞬间,身为妻子的意志成功从身为信徒的意志手中抢回来身体的控制权,调动全部精神和力量奋力将脑袋压下去。 龟头撞开悬雍垂,在我的咽喉深处爆发出将食道填满的精液洪流。 噗滋———— 同一时间,我的下体也被一股温热的潮水打湿,返潮的快感被大脑接收到时,势头之强烈差点让我当场晕厥。似乎是我的大脑为了维持深喉口交的质量,自动屏蔽了可能会干扰到身体动作的快感,而当我完成了侍奉的使命之后,累积的快感一下子反噬了我的精神。 我动用最后一丝余力将满口精液一滴不剩地吞进腹中,随后便瘫软下来,含着尤里卡的肉棒倒在尤里卡的腿上。 “嗯嗯……” 尤里卡的身体动了动,渐渐拉长的深呼吸预示着他即将苏醒。 不行,不能继续瘫在这里了,如果不能在尤里卡睁开眼睛的时候一边把尤里卡肉棒上残留的精液舔干净一边说出那句“早上好,主人~”的话,那我穿着这身情趣女仆装来早安口交不就没有意义了嘛! 我急促地呼吸想要恢复体力,无奈高潮的余韵还在持续,时不时波动一下的快感总是打乱我的呼吸,而且被尤里卡的肉棒堵住了嘴,没办法用嘴巴换气。我喘了好一会儿也没能恢复过来,眼睁睁地看着尤里卡慢慢坐起上身。 情急之下,我只得手脚并用撑起自己的身体,至少要把嘴巴解放出来说出那句台词。 然而尤里卡的动作比我快得多,他一把按住我的头,让我再无法挣脱。我感受到他的肉棒在我口中调整了一下角度,然后,尤里卡手腰并用,同时发力,将我的脑袋直接按到胯下。 龟头在我的口中一路高歌猛进,狭小的咽喉根本不是阻碍,软骨被挤到一边,龟头奋力撞击着食道的入口。 我的嘴唇亲吻了尤里卡的睾丸,我梦寐以求的事终于实现了,我将尤里卡的肉棒……不,应该说尤里卡终于恩赐给我用嘴完全侍奉肉棒的机会了! 不及消化这股喜悦之情,尤里卡腰肌再振,龟头撞开食道,在我的口中完全释放它被压缩的长度。这一下直接将“征服”二字干进了我的大脑。 强烈的窒息感让我本能地想要挣扎,却又被尤里卡按在胯下动弹不得,越是这种时刻,我越是能深刻地感受到尤里卡对我支配力究竟有多强大。 心中的受虐之魂又一次大受鼓舞,快感之火瞬间燃遍全身。 我的双眼上翻,大脑已然失去了思考能力,身体却在雀跃不止。我的下体像是一条被拖上岸的鱼,啪啪啪地在爱液形成的水洼中拍打。蜜穴一开一合,仿佛是要取代被堵住的嘴来呼吸一般,然而胯下的小嘴非但什么也吸不进来,反而大口大口地吐出爱液之潮。 “嘎哦……咕唔——” 喉咙痉挛着发出细不可闻的低吟,诉说着身体即将窒息而死的悲惨,也诉说着内心的幸福达到顶峰的喜悦。 咕咚——咕咚—— 一股暖流顺着食道涌进胃里,不是精液,而是尿液。 被缺氧折磨到死去活来的我,宛如回光返照似的突然被注入活力,我惊喜地感受着被尤里卡用晨尿滋润身心的快乐。 我感到我的身体轻飘飘的,像是飞在云端一样畅快。直到我在朦胧中看到背后生有翅膀的小人儿伴随钟声向我伸出手的时候,尤里卡才猛地拔出肉棒。几缕残存的精液甩在我脸上,浓烈的气息刺激着我的鼻子,让我不至于昏死过去。 “咳……咳咳……” 精疲力尽的我趴在床上,时不时发出一声微弱的咳嗽。 我这副惨状,说是被玩弄得破破烂烂的都不为过,但我心里清楚,凭我家丈夫的精力,怎么可能只靠口交就满足呢? 不行啊,明明是来提醒他快点起床准备觐见的,要是在这种时候被他乘兴猛干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我挣扎着坐起身,正想开口的时候,又被尤里卡抢先了。 “一大早就来伺候我么,真是个尽责的小女仆啊~”尤里卡摸了摸我的头,笑道:“可是我还没有满足呢,接下来就用深月的妹抖菊穴来侍奉我吧。” “是!主人!” 可悲的是,尤里卡一开口,我便进入了状态。毕竟以性欲处理女仆的身份服侍尤里卡也是我十分期待的玩法。 我双腿颤抖不止,像只初生的幼兽般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将汗涔涔的屁股高高撅起。情趣女仆装的裙子本就遮不住下体,内裤自然也是没有穿的。我用双手分开臀瓣,每天早上都会清洗干净的雏菊和到现在还在滴水不止的蜜穴便展现在尤里卡的眼前。 “深月是主人的性处理专用女仆……请、请主人……随意使用深月的女仆菊穴吧~” 啪—— 尤里卡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一掌,霎时间的疼痛和持久的快感在被拍打的地方如炸裂般蔓延,我的蜜穴一紧,随后更多的淫水流淌下来,将与女仆装相配的白丝吊带袜浸润成了透明色。 “呀!主人……不要欺负人家的屁股嘛~”我央求的声音娇媚到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主人想欺负的话,就请使劲欺负人家的女仆菊穴吧~” “到底是谁侍奉谁啊,你这个淫乱女仆!” 啪—— 尤里卡在我的另一边臀瓣上又来了一巴掌,这次带来的快感将我的蜜穴和雏菊一同打到高潮。 趁我双腿绷直,雏菊痉挛之时,尤里卡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以仿佛要将我贯穿的势头猛地将肉棒撞进我的后庭。 “啊啊啊——主人的……雄伟肉棒进来了嗯嗯嗯嗯~主人的肉棒奖励唔唔唔……好舒服哦哦——小女仆深月……能做主人的性处理女仆真的好幸福!哈啊~?” 无需事先准备,符合身份的话语自然而然地从我口中说了出来。 “竟然在主人舒服起来之前高潮那么多次!真是不知羞耻!” 啪—— 尤里卡一边斥责淫乱的我,一边狠狠拍打着我的屁股。 “被惩罚居然还兴奋起来了,这么下流,简直让身为主人的我蒙羞!” “啊!主人!主人!请您狠狠惩罚寡廉鲜耻的下贱女仆吧!哦哦哦哦哦——” “给我说说看啊,被我干屁穴很爽吧!” 彼此的言辞渐渐变得粗暴低俗,肉棒贯穿幽径直达结肠的动作也越发猛烈,宣泄着原始而狂野的兽欲。 “是~被主人粗暴地干屁穴最爽了!”我仰起头,呐喊着向尤里卡反馈菊穴被开发的快感:“每次被主人的大肉棒干进深处……菊穴……和小穴都高潮得停不下来!潮吹了!淫乱女仆深月……被主人干菊穴干到潮吹啦————” 主人的肉棒取代了我的意识,成为操控雏菊的支配者,通往结肠的幽径加速蠕动着,尽尽全力吮吸肉棒。双穴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交叠的快感永无退潮之时。 “把腰晃起来!你难道要让主人主动迁就你吗!” 啪—— 我的屁股上又挨了一下。 疼痛已然麻木,但快感始终像没有极限一样持续升华。 “遵命!主人!” “把你的废物屁穴夹紧了!没干几次就松垮垮的了,没用的东西!” “是!主人!万分抱歉!深月会夹紧主人的大肉棒的!请主人不要嫌弃人家的松垮屁穴嗯嗯嗯嗯~?” 尤里卡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比之前更加奋力挺动腰腹,肉棒也一而再再而三地膨胀变硬,将我的雏菊撑大到连褶皱都展平了。 啊啊……主人!尤里卡主人!我真的好爱您啊啊啊啊—— 内心与身体一同发出喜悦的娇喘。 “淫乱成这样,你快要女仆失格了知道吗!” “是!淫荡的深月做不了女仆了!那深月就要做主人的性欲便器!做主人的人肉储精罐!做主人的肉棒收纳盒、活体飞机杯啊啊啊~” 深谙抖S之道的尤里卡,总是能给我惊喜。先是帮助我进入女仆的角色,再被否定为比女仆更卑微的存在,借此给予我的受虐快感美味到无以言表。 “哼!” 尤里卡双臂绷紧,随后抽插的力道大大加强。我的雏菊在肉棒抽回时连带着被翻出体外,又在下一次巨物猛进中被塞回幽径之内。 “主人!主人!在失格女仆的淫乱菊穴里猛烈地射出来吧!”借助高潮带来的痉挛让菊穴媚肉缠紧主人的肉棒,我奋力呐喊着,为让主人以最舒服的状态射精而拼尽全力,“连同怨气和不满一起……把主人的精液都发泄到人家的菊穴里!狠狠惩罚不听话的下贱女仆吧!!!” “喝啊!” 在尤里卡射精的同时,我也感受到了今天一来最强烈的一次快感。 腹中有一股滚烫的浊流逆着肠道翻涌而上,一直冲进了胃里,与先前由口中被灌注到此的精液尿液汇合。 我的肚子臌胀起来,这并不是心理作用,它确实像初怀身孕一样呈现出明显的隆起。 主人的射精时间持续了好几分钟,算是我难得的喘息之机。尽管肚子不断被撑大有些难受,但至少不会耽误我的精神满满消化快感的余威。 “主……主人……”我低着头,有气无力地说:“您……心情……好些了吗?” “呼……”尤里卡长舒一口气,语气清爽了不少,“你想说让我去觐见的事吧?” 我没有回答,毕竟以我们夫妻间的默契,这种事彼此都心知肚明了。 “嗯……” 我和想象的不太一样,尤里卡表现的十分犹豫。 为什么会这么抗拒呢?不就是去一趟王宫吗?就算是对女王可能的命令感到担忧,不去也不解决问题呀…… 就在这时,我们家的门铃声响起。 “科雷亚先生!科雷亚先生在家吗?有您的挂号信,方便签收一下吗?” “稍等!我马上来!”尤里卡回头冲着窗口喊了一声,扭回头对我说道:“深月,你保持这个状态去签收,我就按时去谒见女王。” “说……说定了哦!” 虽然我现在的状态可以称得上是惨不忍睹,蜜穴一下湿得像是掉进河里了不说,脸上和头发上还到处都是精液,衣服倒是好好地穿着,但这套定制情趣服本来就什么关键部位的都遮不住。 好在听声音,来送信的人是王都邮局里新来的那个小姐姐,而且现在时间还早,我们的房子又处在相对僻静的地方,门前几乎不会有人经过。 尽管这副尊容可能会让信使小姐吓一跳,但权衡利弊之后,我还是决定对不起她了。 我直起身子刚要下床,却被尤里卡一把搂回怀中,侧脸一看,发现他露出了得意的坏笑。 “我说‘保持这个状态’,当然是指你被我抽插菊穴的状态啦~” 不等我提出抗议,被精液和爱液充分润滑的肉棒就重新开始在菊穴中横冲直撞了。 ………… …… “对……啊!对不起……让你就等了……唔!” “没关系的,您是科雷亚夫人吧……呀啊啊啊!” 开门的时候,门外的精灵信使小姐姐被我吓得跳了起来。 此时的我正被站在身后的尤里卡一下一下地蹂躏雏菊的深处,每一次抽插都会有一大团混合着精液与肠液的液体滴落地面。我的胸部被尤里卡揽在手中使劲揉动,他贴心地将我的乳头遮蔽在掌心,但随着按揉被挤出来的奶水则是完全这挡不住了。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至于我最担心被看到的下体,则是被鼓起的肚子挡了个严严实实。不过比起淫水不止的下体,被灌了满腹精液、被尤里卡顶一下就会泛起一层波涛的精液膨腹到底哪边更丢人,我也难以分辨了。